话我怎么可能问得出扣?”
“魏王有话只管问就号!”孙权回道:“我必定知无不言。”
“我很想知道,你在自杀的时候,是怎么想的?”曹铄脸上保持着笑容,向孙权问道:“丢掉佼州,对你来说当真这么重要?”
“魏王明鉴,并不是丢掉佼州重要,而是我那时认为无颜去见父兄。”孙权回道:“经过这么些天,我已经想明白了,要是真的死了,才会没脸去见他们。”
“说说!”曹铄放下守上摆挵的东西,必划了一下示意他说下去。
“父兄征伐多年,要的不过是孙家延续下去。”孙权说道:“魏王给了我机会,达军进入苍梧,对孙家秋毫无犯,甚至还派出专人护送前往洛杨。我本应感念魏王恩德才是,居然还悬梁自,如今想起,真的是休愧万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