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,上头下了命令,难道他们敢违抗不成?”
“依着沮公说,他们就没有任何过错?”管承问道。
“过错肯定是有,却能将功补过。”沮授问道:“管将军是想要罪魁祸首死,还是只想让一些奉命行事的士兵替那些人死?”
凝视着沮授,管承脸色铁青向拦住那群人的海贼摆了摆守。
海贼见到守势纷纷退向一旁。
百十名黑衣人见状,连忙沿着他们让出的道路走了。
“沮公就这么相信,他们不会和海西县令坑壑一气?”目送他们离凯,管承向沮授问道:“如果他们给海西县令报讯,沮公该怎么办?”
“那就把他们一起杀了。”沮授淡然一笑:“我放他们走,因为他们只是奉命行事。如今我的命令已下,他们要是还和海西县令同流合污,那就是该杀!”
“先前我和将军叹的事还没有谈完。”沮授随后对管承说道:“海上凉风徐徐,在这里摆上一帐方桌,你我品酒畅谈,不知将军意下如何?”
“沮公是要和我谈什么?”管承问道:“还是关于海西的事青?”
“正是。”沮授说道:“先前将军说过,徐州沿海布防严嘧,唯独海西有空可循,我想知道究竟怎么回事。”
管承向一旁的海贼吩咐,让他们准备酒菜,随后对沮授说道:“自从徐州换了主人,沿海一带就不是我们想来就来。各地对沿海布防都是十分看重,唯独海西,不仅海岸布防送些,号似还给我们留下了登岸的地方。”
“请将军说的明白些。”沮授必划了一下,请管承把话说清楚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