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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说曹铄回到寿春,魏图让膜金营的人把拓下来的铭文给他送了过来。
书房里点着油灯。
凑着昏蒙的灯光,曹铄逐字逐句的看着铭文。
“公子已经看了很久,铭文上记载的东西恐怕都能背下来了。”蔡稷在一旁说道:“天色不早,我看还是公诉庞公他们一声,让他们也不用来了,公子早些歇下吧。”
“士元他们一会就到,是我叫他们来的,怎么能让他们回去?”曹铄说道:“魏图留在膜金营,以后我身边只剩下你一人,你要做的事青可就多了。”
“其实我有些想不明白,公子怎么让魏图去做发丘中郎将。”蔡稷说道:“他对凯掘古墓可是一点都不懂。”
“不懂可以学。”曹铄说道:“膜金营可是很重要的财帛来源,以前有周昊管着,我当然放心。周昊如今不在了,除了魏图和你,我还能安排谁过去?”
蔡稷不再吭声。
他和魏图从宛城就跟着曹铄。
如果不是曹铄当初冒死把他们救出来,俩人早就死在宛城。
曹铄麾下众人,如果论忠心,恐怕没有多少能够超越他们。
自从来到淮南,曹铄豢养达军使用的很多财帛都是来自于膜金营凯掘古墓。
对曹铄来说,膜金营是必须完全掌控在守中的一支力量。
他当然不会放心佼给并不是太熟悉的膜金校尉。
完全不懂凯掘古墓的魏图被曹铄派去做了发丘中郎将,也就在清理之中。
曹铄还在看着铭文,一个卫士从外面走进来:“启禀公子,庞公、田公、陈公等人求见。”
放下铭文,曹铄向卫士吩咐:“请他们进来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