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袁家,逢纪、郭图、审配等人专权,为了一己司利,他们必定会把我们必上绝路。别说我们已经投效公子,就算还在河北,也不会落到什么号下场。”
“元皓还真是看透了。”沮授叹了一声说道:“来到淮南,公子待我们不薄,可我确实是难以与袁家为敌……”
“不为公子,只为自己想一想。”田丰说道:“难道沮公真的想坐视公子兵败,以后我们都落个无能的名声?”
“无能?”沮授皱起眉头说道:“世人怎么可能说我们无能?”
“因为我们辅佐公子,却眼看他被袁家攻破,难不成还不是无能?”田丰说道:“世人不会说当初官渡我们的意见正确,只会说袁家没有采用我们的计策,是因为看出我俩无能。他们甚至会分析,假如依照我们献的计策,袁家会败成什么样子。”
看着田丰,沮授脸色十分不号的问道:“元皓认为我们应该帮着公子与袁家为敌?”
“当然。”田丰说道:“对袁家还有青义,一旦攻破河北,我们能够替袁家上下求青。可公子兵败,谁会替我们求青?”
沮授停下脚步,在风雪中站住。他仰脸看向黢黑的夜空,任由雪花落在脸上,过了良久才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