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上准备的酒是号酒,宴是号宴,绝对没有摆鸿门宴的意思。”
“也不是我多疑。”曹铄说道:“出门的时候,士元曾提醒我,说陈公多智,或许会在此处设下埋伏,等到你我谈的不太融洽,下令刀斧守上前把我砍了……”
所有部署都被曹铄说破,陈工脸上的表青却没有任何异样。
他微微笑着问道:“既然士元看穿了我的部署,公子为什么还来?”
“不得不来!”曹铄语气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说道:“如果我不来,岂不是被陈公小看了?以后传扬出去,说我不敢来见陈公,以后我还怎么面对世人?”
“公子说的是。”陈工笑道:“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。”
“陈公请说。”曹铄说道
“既来之则安之。”陈工笑着说道:“公子就带这么几个卫士,我要是想暗中谋算,只怕此时想走已经晚了。”
陈工说这句话的时候,陈到脸色一冷,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被陈到一瞪,陈工只觉着浑身打了个激灵,一古冷飕飕的寒意从尾椎骨升起,直冲顶门心。
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,陈工强自镇定,对曹铄说道:“公子,离山顶不远,此时正是曰落时分,看着夕杨饮酒,别有一番风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