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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  晚上冲洗完,白榆泡在浴缸的水里,忽然的收到了宋母的消息。

  【宋时蔚妈妈:小榆,睡了吗?我和时蔚的爸爸已经到家了】

  【树:还没睡呢】

  【宋时蔚妈妈:嗯,你有详细的衣服的尺寸吗】

  白榆乖乖的回答。

  【树:没有,我只知道身高体重这些】

  【宋时蔚妈妈:那让时蔚帮你好好的量一下。我找了裁缝帮你在做几件衣服, 等你放假来玩的时候,应该就差不多好了,到时候试试看合不合适】

  白榆往下滑,半张脸都埋在水里。

  【树:嗯,好】

  宋时蔚的爸爸妈妈都很好。

  对我也很好。

  我和宋时蔚表白过了,睡过了,父母也见了。

  算是,在一起了吧。

  我也该带着宋时蔚去见我家的人吧。

  白榆没什么家里人。非要说的话,他现在唯一的亲人就只剩叶林了。

  但要让叶林发现,小叔叔变男朋友了,他哥会原地爆炸吧,白榆把自己埋在睡里想道。

  * * *

  第二天早上,白榆还要去学校,他一起床就发现了一件严峻的事情。

  他身上的印子更明显了。

  白榆把衣服裤子都脱了,光着在浴室的镜子前面看。

  昨天原本只是红了的地方,全部都晕染开,青的青,紫的紫的,一大片一大片的,根本就看不下去。

  其他衣服能盖住的地方就算了,脖子上遮都遮不了的一大片。

  他这幅样子简直和受了某些特殊癖好的性/虐/待一样。

  白榆耳尖的听见了卧室里开门的声音,推开门喊道:“宋时蔚!”

  “虽然我很乐意。”宋时蔚轻叹了口气,“但是,宝贝,你确定要只穿着内裤在屋子里里跑来跑去的吗。”

  白榆脸色爆红,一气之下,踩了宋时蔚一脚。

  踩完白榆又觉得自己幼稚,把脚收回来了。

  “别光着脚踩在地上。”光都光着了,宋时蔚顺手捏了一把白榆胸前,“先穿衣服。”

  白榆被捏的发痒,又想踩宋时蔚了。

  白榆找了件领子高的外套,他把拉链拉到最上面,发现就算能遮住,他只要一动,还是难免多少会露出来。

  而且下面,比昨天更难受了。

  昨天宋时蔚非要给他在涂一次药,他没让。

  白榆以前脑袋上缝过针,胳膊腿都断过,但不管多痛的时候,都没现在难熬。

  宋时蔚拿着一盒无菌敷贴过来,仔细地给白榆贴上。

  “要围着脖子贴一圈吗。”白榆拉了拉领口,说道,”有点不舒服。”

  “嗯。“宋时蔚捏了一下白榆的耳朵,“别撕了,乖一点。”

  白榆盯着宋时蔚在看。

  宋时蔚身上的痕迹比昨天淡多了,偶尔能发现的咬痕,在他身上反而有种别样的性感。

  白榆皱着眉,偏了偏头,“你也要裹起来在出去。””嗯。“宋时蔚笑了下,“你想怎么都可以。”

  * * *

  虽然脖子上贴了一圈敷贴不舒服,但总比顶着勒痕在学校到处跑好,而且宋时蔚还不让他撕掉。

  作为一个平平无奇的周一,白榆的时间本来应该过的很快的、结果中午临时被通知要调课,下午要提前去上周三的体育课。

  临近期末了,他们这周体育就要节课了,今天要节课考试选修的是网球,期末考试的内容是和老师对打,老师根据情况打分。

  别说打球了,白榆热身的三圈跑下来,就有些受不了了。

  下面一扯,就有感觉。

  白榆把外套脱掉,用衣服盖住自己发红的脸。

  体育老师:“今天身体不舒服的,考不了的可以请假,别硬撑着。下周我回来了,集中补考。”

  白榆把外套往椅子上一搭,去拿拍子和球。

  死撑着的后果,就是考试被体育老师‘特别关注’,考试时间是别人的两倍。

  “打的真不错啊。”体育老师意犹未尽的说道,“要不是后面还有学生要打成绩。我还想在打会。以前专业学过吗?”

  “嗯。”白榆拿着矿泉水,仰头小口小口的喝水。

  “跟谁学的?”体育老师问道。

  白榆报了个名字。

  “他啊。我和教你的网球的老师还认识。学了多久?有没有兴趣继续学下去。”

  “几个月。”白榆言简意赅的说道,“没有。”

  白榆倒没有很累,但出了一身的汗,他小口的喘着气,脖子上的敷贴被汗水打湿了,他不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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