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榆细长的脖子上,温和地抚摸着白榆的后颈,尾音勾起,听不出喜怒地说道,“嗯?”
白榆仰着头,就在他咳嗽快要平息的时候,宋时蔚的手向下,从衣摆下探了进去,臀瓣被内裤紧勒着,宋时蔚多停留了两秒,扯着白色的边线,用力一拉。
“呜—”白榆被迫踮起脚,发出一声痛苦地闷哼,几乎是西斯底里的喊出来,“宋时蔚!”
“嗯,在呢。”宋时蔚松开手上的力道,抱住怀里的小孩,轻拍着白榆的后背,“这种程度都受不了。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白榆急喘着气。
“不舒服了吗?”宋时蔚半跪下来,把白色的衬衫下摆往上拉,动作耐心地将衬衫在上面收起,”太长了,下次穿自己的。”
下次!
白榆里面还是抽痛,瞪着宋时蔚,生闷气地想到。
下辈子吧。
我现在就送你去下辈子。
氤氲水汽中,白榆身上早就湿透了,真丝面料的衬衫契合的贴在皮肤上,变得透明起来。
宋时蔚隔着布料舔舐,骨节分明地大手向上巡视,一路或轻或重地触碰着。
可能是水汽太多,白榆眼前几乎一片空白,酥麻的痒意传遍全身,理智近乎崩塌,眼眶微微发红。
宋时蔚他面前的东西反应差不多了,才停下动作,半跪着,视线向上,手指抚摸着白榆的脊骨,用仿佛诱哄小孩子的语气问道:“怎么这样进来?”
“你为什么不做。”白榆仰着脖子,他几乎站不住了,把大腿根搭在宋时蔚的见背上,身体下垂,腰背弓着,搂住宋时蔚的脖子,腰软的不可思议,维持着这个极需柔韧性的姿势。
“嗯?”宋时蔚的手在后面支着白榆的后腰,不让他摔下去了,低头吻了吻白榆的小腹。
“你为什么每次都不做到底。”白榆被亲的轻轻抖了一下,睫毛轻颤,琥珀色的眼睛里多了层水雾,低下头,眼神还是跟刚进来时一样,一动不动的盯着宋时蔚看,连白榆自己都没意识到,他现在的声音很软,听起来撒娇似地说道,“我想让你舒服。”
宋时蔚要被他打败了。
* * *
清晨,阳光透过帘子照进来的时候,白榆刚睡过去。
白榆的身体下意识的小幅度的抽动着,不自觉的发出类似抽泣的声音。
宋时蔚给白榆喂了好几次温水,一开始他不喝,宋时蔚试着往里面加了一些蜂蜜,才勉强进去。宋时蔚掌心保持着温暖,轻按着白榆的身体,在反复的放松后,直到太阳高挂着,白榆才彻底安静下来,睡了过去。
没发烧,宋时蔚抚开白榆额头前的碎发,把掌心放在白榆额头上,停留了几秒确认道。
喉咙和下面也没有真的受伤。
卧室里到处扔的都是套子,浴室更夸张。但宋时蔚暂时没有心思去处理,他到卧室的阳台上,把门关紧,久违地点了根烟。
宋时蔚轻着烟嘴,神情冷淡。
白榆从来没有和其他男人做过什么。
大部分的男人,被异性进入,都不会感到快乐的感觉,严重的甚至可能留下终身阴影。
宋时蔚想做,但不想让白榆受伤,甚至不想让白榆有一点不好的记忆。
他的瞳色很深,目不转睛地盯着被养在阳台上的仙人掌看,心思却早就飘到了其他地方。
他想让白榆被他艹上瘾,这才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。
几乎没有间断,长达一周的开拓,反复试探的底线后,宋时蔚已经完全熟悉了白榆的身体。
第一次,他尽可能地讨好这白榆。
但有些行为,他总是克制不住。
宋时蔚把烟掐了,在阳台呆了会,等烟味散去才回到房间里面……
* * *
白榆醒来的时候,已经半下午了,他整个下半身都是麻的,从腰以下的部位仿佛已经不属于他了。
白榆四肢发软的躺在床上,意识还没回笼,本能地把手放到小腹上。
是平的,白榆模模糊糊地想道。
白榆去摸自己的脖子,就算没有镜子,他也能感觉到上面肿了。
白榆回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。
他们在镜子前面……
白榆用力呼吸着,放在脖子上的手忍不住搓揉着。
他昨天快要受不了的时候,宋时蔚从后面抱着他,用力拉紧了他脖子上的项圈。
白榆有一瞬间,无法呼吸了。
等视线再次清明的时候,他整个人全靠宋时蔚支撑着,才没有倒在地上,宋时蔚捧着他的头去看镜子,镜子上面到处都是。
白榆身上脸上又开始红了,他猛的从床上坐起来,下面传来一阵酥痒,让他动作一停,小心的从床上爬起来。
里面被洗干净了,还有点凉。宋时蔚给他涂东西了。
看是看,做是做,白榆昨天用身体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。
白榆光着脚去找衣服,一打开浴室,就看见了他昨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