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烦。
白榆皱着眉,有些后悔,没能找到机会给那两放东西的煞笔一拳。
他正准备去推门,他家崽就先一步松开了他的手,跑过去推门。
……然后推不动。
安安站直身子,盯着门看,眨了眨眼,思考了一小会。
安安整只崽靠在门上,像只汤圆一样用力贴着,憋住气,更加用力的推。
小崽崽脸都红了,门还是不动。
白榆没忍住笑出声了。
他蹲在门口,捏了一把安安的小脸。
白予安:0.0
白榆又捏了一下。
直到捏的白予安在盯他,白榆才去推门,牵着自己崽的手往屋子里走。
白榆到屋子里,安静了一会说道:“安安,我们睡吧。”
安安记得现在还不到睡觉的时间,疑惑的问道:“为什么啊,爸爸?”
“……早睡早起,身体好。”白榆推着自家崽往浴室走,“我们先去洗澡吧。”
白予安:“?”
安安很奇怪,但还是配合的去浴室里洗香香了。洗完澡,安安拿着本书,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爸爸,要给爸爸讲睡前故事。
为了让安安早点睡觉,白榆配合的躺在床上,听安安讲睡前故事。
安安:“最后,马儿回到了最初的主人手上,度过了安逸的晚年。”
“讲完了?”白榆打了个哈欠,面无表情地海豹式鼓掌。
“嗯。”白予安精神奕奕地又拿出一本书,“爸爸,我们在讲一个吧。”
“明天在讲。我明天也听你讲。”白榆保证完,快速地把白予安塞进被子里,关上了灯,“现在要睡觉了。”
白榆觉得在听下去,安安不睡,他就快睡着了。
好困,只要一听安安讲故事他就困。
白榆在床上躺着,等安安的呼吸变均匀后,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。
白榆重新走到浴室,打开花洒,把水扭到凉水的那端,站在花洒下,沉默地思考着。
他知道那东西是谁放的。
很好猜。
知道他妈走的时候什么样子的人就不多,在知道他有病的人就更少了。
“嗡嗡——”手机的震动声响了起来。
白榆把水关了,随便擦了把头发,套上衣服,把毛巾顶在头上,去拿手机。
【谢昀澈:陆尚人在国外。陆正真人我是找到了,他和他几个小跟班今天晚上准备在外面,地址一会我发你】
【树:嗯,我知道了,谢了】
【谢昀澈:别太过了】
【树:嗯】
我尽量。
白榆放下手机,把毛巾摘掉,随手放在旁边,用吹风机开始吹头发。
哦,对。
还有发蜡。
白榆翻了半天,终于翻出一瓶在保质期的底线上横跳的发蜡。
白榆把头发弄好后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一股巨大的羞耻感袭上心头,他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,把自己前段时间从箱底翻出来的耳钉给带上。
白榆把耳边的碎发撩开,露出了他的五个耳洞。
打的时候疼死了,我那时候脑子是不是有病,白榆边带耳钉边在心里吐槽。
白榆一不做二不休的翻出自己的戒指,链子一并带上了。
嗯,就这样吧。
白榆木着脸看向镜子中的自己。
手机又响了起来。
【哥,我们都到齐了。您一声令下,我们随时都能出发】
【树:好】
一会要开机车,白榆把自己黑色搭上,高贵冷艳的往外面走。
“爸爸,你要去哪里。”白予安把卧室的门推开一道小缝,滚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白榆。
白榆差点表演一个左脚绊右脚,平地摔跤。
白榆在原地僵了几秒后,干巴巴地问道:“安安,你怎么还没睡。”
白予安揉了揉眼睛,好奇地围着白榆看,“爸爸,你为什么穿成这样啊。”
“我……”白榆觉得他头上都快冒烟了,脑子一宕机,口袋里掏出一幅墨镜戴在脸上,“我要去演古惑仔。”
“古惑仔?”白予安满头问号。
“嗯。”白榆觉的他带的可能不是墨镜,是那种盲人眼镜,否则他现在也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,“群演。”
“群演?”白予安歪着小脑袋,“是什么呀?好玩吗?”
“不好玩。赶紧睡觉。”白榆把自家崽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