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4月27号就开始了?
今天5月28号,也就是说,你们俩这种不正当的关系,至少已经维持了一个月零一天。
时央,怎么想的啊?是时忬不够好?还是贪心不足?两个都想要?”
“不是!”
时央深知,时忬手头,若没有确切的证据,是不会专门挑这种敏感的时候,过来兴师问罪的。
他狠一闭眼。
“弋修哥,你相信我,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…”
“首先。”
时忬惨然一笑,学着霍九州有过的语气,打断时央苍白无力的说辞。
“我不是派人跟踪时央,我没有这个习惯。
这张照片,是集团二部,初次召开合作会议时,霍亦庚作为霍氏财团的代表。
替他大哥、三哥参会,途中忘取文件,返回去拿时,无意看到的一幕,并拍了下来,他不知道我跟时央的关系。
他的初衷,是想拿给宋骞辰,提醒他季心月不是一个值得被爱的女人,但被霍九州半路拦截,留存至今。
宋骞辰是他兄弟,他不想让他伤心,自然,他也绝非故意,想要破坏我跟时央的感情。
因为如果是这样,他早在这件事发生的第一时间,就该从国外回来。
是他再三考虑,觉得作为时央女朋友的我应该知情,才会在今晚,他单独请我吃饭时,拿给我看。
我们去杏花疏影顶楼的路上,碰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,他叫梁家超。
他对我说,在今晚我跟霍九州过去用餐前的几天,他亲眼看到了应总,带着季三小姐也去约会用餐。
并被告知,他们是好事将近,时央…”
时忬自嘲的笑笑。
“我们在一起两个月零7天了,你可曾带我去过一次,杏花疏影?
你可曾亲口告诉过外人,你有多爱我?”
语毕,时忬仰头靠在沙发椅背,将两指间夹着的女士香烟,凑到唇边,吸了一口。
借着落地窗外月光的折射,她一张绝美的侧脸,伤情且失意。
“忬儿,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求求你,你先听我说完,好吗?
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,如果你听了依然无法接受,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,可以吗?”
时央不顾一切地冲过去,伸出一双手臂,紧紧抱住时忬纤细的腰肢。
一颗倔强的头颅,贴合她上半身的纹路,怎么推都不撒手。
时忬见男人固执已见,不动如山,也没去出手伤他。
想抱就抱吧…
反正都是最后一次了。
“时央,心月,我们三个,认识23年了。
今晚,是我第一次下重手打你们。
也是最后一次。
你们从小跟我一起长大,心知肚知在我看来,背叛就是背叛。
无论任何理由或苦衷,我不会接受,你们免开尊口。
就这样吧。”
始终沉默不语的季心月,忍到这会儿,是真觉得不能再守口如瓶下去了。
她走到时忬面前,侃然正色,深吸一口气,再双腿一弯,想都没想,“噗通”一声,跪了下去。
“哎…”
时忬、谢弋修吓了一跳。
“这是做什么?你有话起来说。”
男人想要伸手去扶,却被季心月反手推开。
“时忬,如你所言,我们朝夕相处23年了。
作为应家的一员,作为你的首席部下,23年,我从没给你下跪过一次。
今天是第一次,但不会是最后一次。
这么做不为别的,我只想求你,给我一个机会,听我把前因后果说完。
时央没你想象的那么恶劣,我也不是犯贱。
我承认,我是忘不掉时央,但以我的性格,绝不会甘心低三下四的去求他,因为我会先求你。”
顿了顿,季心月接着说。
“大概上个月20号,那天晚上,我跟茗星、夏栀在公司加班。
结果突然来了一份商务合同文件,没人敢签,对方着急,你跟时央还下班回家了。
我俩就拜托夏栀,让她过去找你。
可你当时人不在房里,缪曼他们也都不在,夏栀到处找不到你,就想去8楼找时央。
她过去的时候,你俩刚好在…那个,可能时央着急,没关严房门,碰巧被夏栀给看到了。
她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,还用手机镜头伸进去放大看,结果确实是你们两个。
她吓的掉头就跑了,这种事因为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