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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赫野收回目光，眼神疏冷：“你谁？”
陆安苒深吸一口气，环顾四周：“我……我是你同学，陆安苒。”
沈赫野显然是没什么心情闲聊：“不记得，我很忙，没什么重要的事儿我就走了。”
见他又要走，陆安苒急了，伸手一把拽住他劲瘦的手腕。
纤软的手指触碰到沈赫野皮肤，他像是触电般甩开了手：“自重。”
牙牙眼巴巴盯着他们，想要说点什么，想到陆安苒的嘱咐，又不敢开口。
陆安苒没了办法，只能一把将小崽子捞过来：“你看看这个小朋友，有没有觉得和你很像？”
沈赫野眉头蹙得更紧。
刚刚看见这个小鬼，他就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，又说不上来。
现在一看，好像真的跟他很像。
他打量着陆安苒，眼眸鹰隼般凌厉：“你有什么事就说吧，这孩子怎么了？”
陆安苒斟酌一阵，还是想不出什么好词，只能破罐破摔。
“沈同学，你先冷静一下，事情是这样的，这小朋友叫牙牙，可能是我们俩的孩子……咳，这里不太方便，咱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好好聊聊？”
沈赫野盯着她，许久没说出话，表情既像是撞了鬼，又像是觉得她有病。
陆安苒也知道这事很难接受，低着头有点紧张等着他开口。
但就在这时，一道含怒声音传来。
“陆安苒，你怎么做得出这么恶毒的事情？！”
陆安苒下意识转头，就看见宋淮书沉着脸大步朝自己走来。
他脸上带着怒气，好像她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似得：“对一个无辜的小姑娘那么恶劣，我真是看错了你！”
“马上跟我去给念念道歉，否则我不会原谅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