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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动不了就别动了,我现在用拉边塑料袋给你扔水下来,我手里有钢筋,我尽力给你往里推。”说完,余诺依便掏出了巴掌大小的分装拉边袋,还有矿泉水,往里倒了差不多半袋,便用细绳子系紧往下滑落,差不多两米的高度,落地后,余诺依把自己一路拖过来的长长的钢筋撅了个半米长的L型,触底之后就开始往前推,一直推。
“拿得到吗?”
很快,余诺依感觉到了钢筋在动了,碰到了!!
没多会儿,有嘘嘘索索的声音传来,伴随吞咽声。
喝到了!!真好。
余诺依故技重施,又把压缩饼干泡进水里,发好了递过去。
之所以这么做,就是担心下面的人如果只有一只手可以活动,就可以轻易的吃到食物。
微弱的灯光,就像是一颗启明星,照亮了两条生命的未来。
不确定大家还要在下面被围困多久,余诺依每天做的事情,就是两头送食物和水。
也是从陈凡口中,才得知,他们现在是在1978年的乾南,一座靠近雪区的小县城下的镇上。
余诺依思索了片刻,记忆中,并没有这个地区地震的新闻被爆出来。
所以,她怀疑,这就是楼房本身质量问题,出现的坍塌。
“陈老师,我怀疑,坍塌的只有咱们在的这一栋楼,而不是大面积的地震灾害。”沉默许久后,余诺依说出来了自己的猜测。
陈凡没有立即回答,因为他也思索这个问题一段时间了,这片地区,不是地震地带。
“这个部门经常十天半个月不会来个电话,除去每天值班的那几个,没有外人来。我们能赶上这次的事故,也是气运的缘故。”陈凡露出苦笑来,如果值班的工作人员还活着,救援的早就来了,所以,他觉得,也许,那些工作法院,都在此次罹难的人中。
余诺依:这是什么运气?
湖省沙市。
闫岳正在跟乙方谈事,突然秘书面带惊慌的走了进来。
妹妹闫蝉在他离开后三天就到内陆找他了,现在就连保镖都联系不上快三天了。
“抱歉,这个项目后续由秘书跟进,我这边还有事,先离开了。”闫岳起身致歉后便大步离开。
家里来电说,闫蝉找公司那边拿到了他的行程,而他的行程,也就那几步。
所以,那就从初始的地点开始找。
“秦总,您好,我是闫岳,是这样的,我这边发生了点事,可能需要麻烦您这边帮帮忙……”随着闫岳一个个电话的拨出,多方都开始动作了。
第五天。
余诺依将将巧克力士力架剥开塞进拉边袋,一共准备了差不多十袋,都是塞得满当当的,又把没有标签的矿泉水连带压缩饼干堆叠在墙边。
她预感,自己可能要醒了,她担心自己走了,他们还在下面压着。
这些食物,还有矿泉水,应该够他们维持一个月的时间了。
一个月,就是傻子都能发现这边坍塌了。
“陈叔,我现在想办法抠一条道出来,可以让你上这边来。”这边,就交给陈凡了。
陈凡:???
什么意思?
余诺依没有再说话,而是一直抠水泥板,陈凡那边的空间实在过于狭小,要通行,非常费力,还需要上移十多厘米的空间,陈凡才能爬过来,但,她的手已经伤痕累累了。
余诺依看看十根指头上的创口贴,露出苦笑,果然,钱不是白拿的。
如果陈凡不能到这边来,辅助下面的人进食,一旦她消失,这边的人,很大概率会死。
所以,不行也必须行。
这该死的梦中,她那神出鬼没的大力,只能徒手抠,一旦借助工具,她的力气是使不出来的。
咔嚓,咔嚓……咔嚓……
簌簌簌簌……
灰扑扑的脸上,是隐忍的痛,喉头的痛呼被她压制的死死地。
“姑娘,你的手还好吗?”陈凡有些哽咽的声音传来,“姑娘,你歇歇吧,说不定,我们很快就会被发现了,你不要再折腾你的手了。”
余诺依咬牙继续掰,一言不发。
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,疼的脑神经都在一抽一抽的余诺依,听到了陈凡的声音近在咫尺,“姑娘,我看到你了。你把钢筋给我,这段距离,我来。”
余诺依递出手里的钢筋。
然后,咔嚓……咔嚓……
簌簌簌簌……
“姑娘!!通了!!”终于,陈凡兴奋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当他朝着光线爬过去,却没有发现那个奇怪姑娘的身影。
陈凡捞起她留下的手电筒,开始朝着她挖掘的通道爬过去,没几分钟就到了,一米来高的空间,让他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
他不由得大喘几口气,疏解了僵直的四肢,“姑娘,我过来了,姑娘?你在哪里?”
陈凡四周寻找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