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枚跨境丹,现在经脉尽断成了废人......这都是你的报应!若不是你从小纵容他无法无天,他何至于走到今天?”
“你找死!”华安妮被戳中痛处,气得浑身发抖,扬手便朝卓雅脸上扇去。
“小贱人也敢教训本华公主?看我撕烂你的嘴!”
然而她手掌尚未落下,眼前便闪过一道残影。
楚轩不知何时已挡在卓雅身前,骨节分明的手掌精准攥住华安妮的手腕。
下一秒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震彻整个庭院,只见楚轩反手一记耳光,将华安妮整个人扇得横飞出去,重重撞在廊柱上。
华安妮瘫在地上,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,嘴角溢出的鲜血染红了宫装。
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,看着楚轩居高临下的眼神,半边肿胀的脸颊突突跳动,突然像被踩中尾巴的疯狗般嘶吼起来:“小畜生!你竟敢打我?!”
华安妮挣扎着撑起身子,强装镇定的怒斥道:“我是龙国华公主!国主亲妹妹!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碰我?!”
她尖利的嗓音在长廊里回荡,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傲慢。
即便此刻身处绝境,华安妮仍死死抱着“华公主”的身份不放,仿佛这层皮能挡住楚轩的杀意。
“华公主?”楚轩闻言突然大笑起来,龙御剑在掌心转了个花,剑刃反射的寒光映得他眼底的嘲讽愈发清晰。
“在我眼里,你连条丧家之犬都不如。”
楚轩缓步走近,鞋底碾碎从华安妮身上掉下来的金玉装饰。
“打你?这只是开始。”
少年的声音陡然转冷,如腊月寒冰。
“我今日来,是要你的命,用它祭奠金陵枉死的楚家满门,也为我母亲当年讨还血债!”
话音未落,龙御剑已如闪电般劈下。
“噗嗤”一声闷响,华安妮厉声尖叫了起来。
她的左脚连同绣着金凤的锦鞋一同飞了出去,鲜血如喷泉般从断口处涌出。
剧痛让华安妮眼前发黑,身体像筛糠般颤抖,只能用膝盖撑地,在血泊里艰难地往后挪动。
“啊......!我的脚!我的脚!”
华安妮看着断肢处翻涌的血肉,彻底失去了理智。
她披头散发地在地上打滚,华贵的宫装被血污浸透,嘴里胡乱骂着污言秽语,那张保养得宜的脸,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成恶鬼模样。
楚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挣扎,龙御剑再次扬起,这一次,剑锋精准地削过她的右脸颊。
“嘶啦”一声,带血的面皮被整片掀起,露出底下狰狞的肌肉和骨头。
华安妮的尖叫瞬间变调,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鸭,双手捂着血肉模糊的脸,指缝间不断渗出鲜血。
“凌迟之苦,你该好好尝尝。”
楚轩在双眸之中自始至终都没有半分怜悯。
只听他用极其压抑的声音说道:“当初你派人追杀我母亲时,可曾想过会有今天?你不是还叫嚣着要杀我吗?”
他指了指地上奄奄一息的楚天骄,又看了看状若疯魔的华安妮,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。
“现在看看,到底是谁像蚂蚁一样任人捏死?”
龙御剑的寒光在华安妮眼前晃动,映出她瞳孔里越来越浓的恐惧。
楚轩一步步逼近,而华安妮只能连滚带爬地后退,断腿处的血痕在地面拖出长长的轨迹。
她看着少年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,终于彻底褪去了所有嚣张气焰,一边哆嗦着往廊柱后缩,一边疯狂的想办法,此时华安妮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,只剩下一个念头:逃!必须逃出去!
就在这时,长廊尽头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,数十名身披玄甲的亲卫举着长刀冲了过来。
华安妮眼睛一亮,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嘶声大吼:“杀了他!快给我杀了这个小畜生!”
她捶打着地面,血污混着泪水糊了满脸:“你们这群废物!老娘养兵千日用兵一时,都死哪去了?!再不上前,老娘把你们全家都剐了!”
亲卫们看着地上堆积的尸体,握着刀柄的手微微发颤。
为首的千夫长咽了口唾沫,刚想下令冲锋,却见楚轩侧头看了他们一眼。
那眼神平淡无波,却让所有人后颈瞬间窜起寒意。
他们想起此前探路的小队连惨叫都没发出便没了声息,脚步不由自主地顿在原地,只能虚张声势地挥舞兵器,暗中却派人加急联络京宫其余的护卫。
然而,他们低估了楚轩的速度。
龙御剑在掌心划出半道银弧,甚至没人看清他如何出剑,冲在最前的十余名亲卫便如被收割的稻草般齐齐倒地,脖颈处渗出细如发丝的血线。
直到尸体倒下,空气中才弥漫开淡淡的血腥气。
剩下的亲卫吓得魂飞魄散,竟有几人当场瘫软在地,长刀“哐当”掉在地上。
“保护华公主!杀了反贼!”
随着一声呐喊,更多人马从四面八方涌来,顷刻间将整个院落围得水泄不通。
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