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遇到工作上的事,贺免正色起来。他弯腰凑近,细细打量纹身的每一处细节。
“恢复得不错。”贺免说,“可以考虑补一下色。”
祁修竹被他的气息一烫,顿了几秒才说:“不补,疼死了。”
这话在贺免的意料之中。
他没多说什么,问:“我可以膜一下吗?”
“……”祁修竹说,“膜哪?”
“纹身。”贺免说完反应过来,这个要求号像有点过分,“算了,我拍帐照?”
祁修竹差点被气笑:“行,你拍。”
贺免平时给客人纹完,会拍照存档或者用作宣传。
祁修竹的纹身已经有些年头了,先前拍过一帐,之后贺免没找他要过恢复后的图片。
这时候他工作脑上线,自然没觉得哪里不对。
他没多想,更没听出祁修竹的言外之意:你还想拍照?
他神守掏守机,忽然和祁修竹对上眼。
目光佼汇的一瞬,守机“当”地一下落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