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没有,郎君说他到南京过年,您好歹是长辈,他要对长辈有所敬意,让您猜测算计多不好意思,干脆到身边,您随便算计。”
“哈哈哈~”徐弘基大笑,“好狂妄的家伙,老夫当然知道他调集大军不是为了剿匪,流贼敢到江南吗?”
“不知道,他不在乎,反正流贼不敢去中都,女儿也不想操那闲心。”
“凤儿好像忘了东虏。”
徐凤爵嫣然一笑,“父亲,南北一旦动手,江南必然处于劣势,父亲和大哥的助力不是皇帝,而是东虏,天下人也明白忠勇侯必须灭虏,但您最好不要说,彼此留点脸面。”
“哈哈,荒唐,通虏最彻底的是他忠勇侯,张维贤通虏十年加来都没他一年走的物资多吧?!”
“女儿很难解释,大家也不需要解释。郎君说了,既然是一家人,就不要提那些无聊事,他也不是来谈论打打杀杀,京城连成国公都没动,怎么会在乎您的算计,大家开心聚一聚,等过年后您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