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锦衣卫根本就没有对他用刑,只是关了几天,提出来问了些话,然后又关了几天后放了回去。
府里死了人,还是跟了知府多年的老人,高知府又病倒了。
知府病倒了听说还很严重。
消息传开,长安府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带着礼物前来探望,前来慰问。
卫所的刘都指挥佥事也来了。
望着刘都指挥佥事高攀喜从床上坐起了身,带着刘都指挥佥事进了一间密室,
待密室的大门关上,高攀喜深吸一口气:
“世间万物皆可有,唯有懂字最难求,刘都指挥佥事开个价吧!”
刘都指挥佥事笑道:
“高知府,本官才疏学浅,不像你这般科举及第的大才,你这是在为难我,直说吧!”
高攀喜阴沉着脸,哪有一点生病的模样。
“既然如此,本官就直说了,这一次我高家遭了无妄之灾,陪了我二十多年的老仆被锦衣卫弄死。
如今我的尾巴被锦衣卫拽着。
这点事虽然是小事,但若被锦衣卫无端的把这口子撕大,这口气我咽不下去!”
指挥佥事刘州望着高攀喜叹了口气:
“苏怀瑾是世袭,是苏家独子,他若出了问题,他若是在长安出了问题,你,我,以及三边总督没有一个人能好好地活着!”
高攀喜笑了,望着刘都指挥佥事道:
“所以,我让你开价!”
“开不了!”
高攀喜笑了,把案桌上早已准备好的文书推了过去。
这都是思量了许久后开出的价码,若不够可以再加。
见刘都指挥佥事拿了过去,高攀喜幽幽道:
“高家在这边的盐铁专卖不要了,高家在江浙海商的利润每年分你一万两白银,事成之后再举荐你为都指挥同知!”
刘都指挥佥事舔了舔嘴唇,笑道:
“不值得吧!”
“对我来说是值得的!”
刘都指挥佥事深吸一口气:
“很诱人,但我不能做!”
高攀喜笑了,望着刘都指挥佥事低声道:
“最迟明年六月,川蜀那边的锦绣就会到长安来。
这些锦绣在长安卖不出高价来,最好的法子就是跟以前一样,就是卖到河套外族那里。”
“去那里发卖赚的最多,利润也最大。
这件事其实根本不用刘都指挥佥事做什么,只需要安排护卫人员就可以!”
刘都指挥佥事懂了,笑道:
“高看我了,我指挥不动锦衣卫!”
高攀喜知道刘都指挥佥事已经心动了,轻轻地把身子靠在椅背上。
望着刘州露出淡淡的笑意道:
“听说刘都指挥佥事手下有个叫做余令的总旗是天才。
他又是咸宁县的官员,我举荐,你下令,让他随行做个管事如何?”
刘州笑了,脸上露出淡淡的讥讽之色:
“知府大人,一个童生做管事?
就算他可行,这件事也做不了,诺大一个长安府也不是没有人,就只找一个童生?”
刘都指挥佥事闻言嗤笑道:
“你是觉得三边总督不敢杀我么?”
高攀喜笑着摆摆手:
“按照国法规定,八月府试由知府主持,我来点余令为府试案首,我让他成为秀才,我让他自己来举荐自己,如此不就好了?”
刘州闻言打了个哆嗦,这文官就他娘的狠。
自己被得罪了想着是拎刀子砍人。
这家伙倒好,我先点你为秀才给你甜头,然后再弄死你。
就算死的有蹊跷。
那谁也想不到这事是他做的,就算到死,怕也是感激他呢!
知府钦点案首,那就等于授业恩师。
自己若是余令,若是知道知府点自己为案首,给他养老送终都愿意。
“哦,你最恨的人是余令!”
高攀喜并未否认,笑道:
“这件事很简单,关外的鞑子也蠢蠢欲动,卫所有这个借口,战功不就来了么?”
“余令是余家独子!”
高攀喜摇摇头:“别说这些有的没的,独子又如何?
他是军户,你堂堂一指挥佥事,我不信你刘州这么大的官,会被这件事难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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