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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2章 旧友质问心里慌

 他用手指轻轻滑过照片里庄周一微微抿着的嘴角,心里想,这和现在的他可真像啊,只不过那时候他的眼睛里没有那种雾蒙蒙的感觉,亮堂堂的,就像被淬炼过的星星似的。

  扁越人把照片放进白大褂的内袋里,说道:“数据是我删的。07号项目有毛病,我得花时间去验证。”

  “验证?”墨晓白一下子就抓住他的手腕,那力气大得啊,感觉都快把骨头捏碎了,“你知不知道现在基地里感染的人有多少啊?老周头为了给你找晶核,都被丧尸给分尸了。王婶呢,为了护住最后那批血清,脖子都被丧尸啃断了。你可倒好,在实验室里搞这些没什么用的虚头巴脑的东西,他们可都是在用命给你兜底啊!”

  林小云儿听到身后有动静。

  维安不知道啥时候站到断墙边去了,拳头攥得紧紧的,关节咔咔直响,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。

  这时候她才想起来,维安的妹妹小夏就在第七实验舱工作呢。昨天刚在废墟里找到半块带着紫色手环的骸骨。

  “墨哥说得没错。”维安突然说话了,声音就像是生锈的齿轮转动时发出的那种涩涩的声音,“我妹临死之前发消息说,看到庄教授往通风管里放了个东西。她……她最后说的是‘庄教授的眼睛,跟以前不一样了’。”

  扁越人的手腕在墨晓白的手里猛地抖了一下。

  他就想起今天早上整理庄周一的私人物品的时候,在抽屉最底下找到的日记本。

  最新的那一页上写着:“越人,我老是梦见自己在冰盖下面游泳呢,有一双手掐着我的脖子,还说‘该醒了’。”

  那字写得歪歪扭扭的,就跟小学生写的似的。“你说你妹妹的那些事,有啥证据没?”他抬起头,声音更冷了,“监控录像呢?尸检报告呢?或者……”他看了维安一眼,“你妹妹的遗言录音有没有啊?”

  维安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。

  他往前迈了一步,却被林小云儿拉住了胳膊。“维安哥!”她轻声说道,“小夏的终端机在爆炸的时候就烧毁了,墨哥说的监控故障也是真的呢。”

  “那你们现在难道要靠猜想来给人定罪?”扁越人甩开墨晓白的手,往后退了两步,站到了越野车旁边。

  他打开后车门,把金属箱和保温箱一个一个地放进去,那动作就像是在摆放实验室里特别精密的仪器一样,“特效药已经做完三期试验了,我得带着样本去南边的安全区。”

  “特效药?”墨晓白就像被雷击中了似的,“你之前不是说至少还得三个月吗?”

  “提前了。”扁越人坐到驾驶座上,把车窗关上了一半。

  月光透过玻璃照在他脸上,把他的脸的轮廓都照得七零八碎的,“庄周一……他的血样有特殊的反应。”

  林小云儿突然就想起来,今天早上她去实验室送早餐的时候,看到扁越人蹲在培养箱前面,手指尖轻轻地碰了碰装着血样的试管。他当时说的话,就像根刺一样,现在还扎在她耳朵里呢。他是这么说的:“阿周,你瞧,你的血能把病毒给杀死。”

  “你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墨晓白轻轻拍了下车窗,声音里带着一种她从来都没听到过的慌乱,“南边那个安全区早就被丧尸群给围得死死的了,你还带着这些样本……”

  “你别管我。”扁越人把引擎给启动了,越野车发出了低沉的吼声。

  他把车窗摇上去了,可在最后关头又降下来了半寸,“墨晓白啊,咱俩都认识十年了。要是有一天你要去抓他……”他的眼神从车外面的废墟上扫过,又扫过维安红红的眼眶,还扫过林小云儿怀里那块还带着王婶体温的巧克力,“你可别忘了,先把我给杀了。”

  越野车吼叫着冲进了夜色里。

  林小云儿看着尾灯消失的方向,突然就摸到口袋里的巧克力纸了。也不知道啥时候,她把糖纸都给揉成一团了,那甜腻腻的香味早就没了,就剩下褶皱里那股子苦涩的味儿。

  墨晓白就站在那儿,眼睛盯着空荡荡的废墟。

  风把他的风衣给吹起来了,露出了他腰间战术枪套里的配枪。这枪啊,是扁越人去年送给他的,枪柄上还刻着“生死与共”这四个字呢。

  “墨哥。”林小云儿小声地说,“庄教授他真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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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墨晓白直接就把她的话给打断了,低下头把地上的照片给捡了起来。照片里的庄周一正笑着呢,他身后那块“07号项目”的标识牌,发着冷白色的光。

  他把照片塞进内袋,这动作跟扁越人刚刚做的一模一样。“但是我心里明白,”他眼睛望着远处还在冒烟的基地,声音低低的,就跟一声叹息似的,“有些事儿啊,得查个明白才行。”

  夜里的风呼呼地吹着,还卷着腐臭的尸气,从断墙那儿刮过,带起了好些碎纸片。

  林小云儿弯下腰把纸片捡起来一看,原来是半张实验记录,上头用红笔写着:“记忆重组的副作用:人格解离的风险高达97%……”

  等她抬起头的时候,墨晓白已经朝着基地那个方向走过去了。

  他的背影被月光拉得老长,就好像是一把要把黑暗劈开的剑似的。

  越野车的引擎声在喉咙这儿转了半圈,扁越人就松开了油门。

  从后视镜里看,墨晓白的影子被月光拉得歪歪斜斜的,就像一根扎进他肋骨里的刺一样。

  他推开车门下车的时候,白大褂的下摆扫过车沿上的锈迹,那金属摩擦的声音让林小云儿的后脖颈子一阵发凉。

  “上哪儿去啊?”墨晓白的声音就像一块重重地压在胸口的石头,“南边的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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