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这儿得了,或者找个地方把他藏起来,等走了再回来接他?可又一想,要是他在这期间出危险了可咋整?这可是荒郊野外的,啥事儿都有可能发生。
周围的路人呢,也因为庄周一到底是走是留的事儿有了不同意见。有人觉得得带上他,毕竟多个人就多份力量嘛;也有人和苏小妹想法一样,觉得庄周一就是个拖后腿的。还有人呢,就保持中立,在旁边看着,啥也不说。这一下子,大家说啥的都有,也没个统一的看法。
红裳女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。她这人啊,心思特别细,看事儿也看得透。她能看出来苏小妹的厌烦和不耐,也明白其他路人的那些想法。不过呢,她更留意到庄周一听到“医生”这俩字的时候的反应,还有他那句含含糊糊的梦话。她的直觉告诉她,庄周一这么爱睡觉,可不是简单的懒,很可能是得了啥病呢。巧了,她晓得墨晓白的基地里有个医术特别厉害的扁越人,说不定这人就能把庄周一的病给搞明白呢。
红裳女心里可明白得很,团结这事儿太重要了。在这个到处都是危险的世界里,任何一个有可能成为盟友的人那都是相当宝贵的。庄周一现在虽然像个拖后腿的,可要是他的病能治好,没准儿以后能变成一个很厉害的帮手呢。
想到这儿,红裳女就很干脆地拿定了主意:“咱们把他送到墨晓白的基地去。”
这话说出来,一下子就引起了一阵乱哄哄的动静。
“啥?墨晓白的基地?那地方可危险得很啊!”有人大惊小怪地喊。
“对啊,咱们跟他可是对头呢,去那儿不是自己往陷阱里跳吗?”又有人跟着这么说。
红裳女抬起手让大家安静下来,然后就解释说:“我知道大家担心啥,不过墨晓白也不是那种坏到透顶的人。再说了,扁越人的医术那是相当高明的,肯定能把庄周一治好。至于安全这方面,我会想法子保证大家安全的。”
她停了一会儿,眼睛把大家都看了一遍,很坚定地说:“在这个年头儿,咱们只有团结起来,才能活下去。庄周一现在正需要帮忙呢,咱们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啊。”
红裳女的话特别有力量,特别能打动人心。大伙瞅着她那坚定的眼神,心里头的疑团就慢慢散开了。
他们信得过红裳女的判断,也乐意跟着一块儿为了共同的目标去冒冒险。
这么着,大伙就商量好了:把庄周一送到墨晓白的地盘去。
天慢慢黑下来了,星星都冒出来了。
扁越人忙乎了一整天,累得够呛,一下子就睡死过去了。
他可不知道啊,自己睡得正香的时候,有一伙人正偷偷摸摸朝着他住的地方来呢,还带着一个睡着的“秘密”。
这伙人小心得很,躲着巡逻的守卫,把庄周一搁在一个特隐蔽的地儿。
整个过程静悄悄的,就跟啥都没发生似的。
红裳女看着睡着的庄周一,心里满是盼头。
她盼着扁越人能把他的病给治好,也盼着这一趟冒险能给他们带来新的转机。
可她哪能知道呢,这瞅着挺简单的事儿,会引起啥样的连锁反应,又会把他们引到啥地方去。
黎明前的黑咕隆咚的时候,到处都是未知,满是悬念。
空气里好像都飘着一丝让人不安的味儿,就好像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……扁越人确定庄周一睡踏实了,这才轻轻松了口气。
他往四周看了看,这些路人虽说看着挺热心肠的,可毕竟是偶然碰上的,啥情况都不清楚。庄周一的安全那可是头等大事。
他朝着看起来最靠谱的中年男人那边走过去,压低声音说:“大哥啊,我这朋友身体不舒服呢,得找个安全的地儿休息休息,您能不能帮个忙呀?”
中年男人瞅了扁越人一眼,又瞧了瞧昏迷着的庄周一,稍微想了一下就说:“我瞅这小兄弟脸色确实不咋好。得了,我知道前面没多远有个歇脚的地儿,那儿的人都挺和善的,应该能帮上忙。”扁越人心里可高兴了,赶忙道谢。
大家就七手八脚地把庄周一抬起来,跟着中年男人往那个所谓的“歇脚地儿”去了。
扁越人走在最后面,悄悄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,还有这些人的各种举动。
他发觉这些人虽然表面上看着挺热情的,可眼睛里却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光,这让他心里有点发毛,隐隐地觉得不安生。
他在心里暗暗提高了警惕,随时都准备着应付突发的状况。
那个“歇脚地儿”其实是个挺隐蔽的院子,门口挂着个写着“墨府”的牌子。
中年男人走上前去敲门,没一会儿,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就把门打开了。
这人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紧身衣服,眼神像老鹰一样锐利,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冷冰冰的劲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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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维安?你怎么又来啦?”男人说话的语气里带着点儿不耐烦。维安啊,就那个中年男人呗,脸上笑得那叫一个灿烂:“晓白啊,我这路上不是碰到个需要帮忙的朋友嘛,就想在你这儿借宿一晚呢。”
那个被叫做晓白的,就是墨晓白啦,皱着眉头瞅了瞅昏睡的庄周一,又瞧了瞧维安身后的那些人,脸色变得更难看了:“维安啊,你咋又给我找事儿呢!我都跟你说过了,基地已经满员了,不再收留任何人了呀!”
维安呢,还是满脸赔笑:“晓白啊,你就可怜可怜这小兄弟吧,你看他怪可怜的。现在外边可不太平,让他一个人在外面过夜,那得多危险啊。”说着,他就偷偷地把一个小包裹塞给了墨晓白,墨晓白很自然地接过来,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,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点儿。
扁越人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