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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叶向晚摇了摇头,“不了,心里有事睡不着。”

  他也收拾着自己打算去地牢看看情况怎么样。

  贾琏想起他昨天的模样,就劝道:“若是生气就发泄出来,莫要憋着,回头再伤了身子。”

  “知道。”叶向晚摆手,洗漱了之后就往地牢走,小北和小南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。

  贾琏皱眉默叹,若不是要赶着上朝,他也想去瞧瞧。

  到了地牢,叶向晚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。

  “如何?可是开了口?”他皱着眉头抬袖掩鼻。

  常随迎了上来,身上的衣服带着点点血迹,就连手上都染了血红,“侯爷,已经差不多了。”

  叶向晚微微颔首,在常随的带领下往里走。越往里走血腥味越是浓郁。

  到了里面,就见一排五个人,只有那个阴鸷男身上还好些,至于其他人与血葫芦无异,身上一块好皮肉都没。

  其中一个的小腿上甚至露出森森白骨,可是将小北和小南吓得心骤停了一瞬,忙移开了视线看往别处。

  叶向晚也被吓了一下,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。他缓缓走近,在距离他们三步远的时候停下。

  小北搬来一张椅子,叶向晚在椅子上坐下,“谁先说?”

  “我说!”

  “我说!”

  四个人争先恐后地喊着,生怕晚了一瞬,常随又要对他们施以刑罚。

  阴鸷男愤怒地吼着倭寇话,那四个人也不再退让,他们甚至比阴鸷男还要愤怒地大喊大叫着。

  他们受了一夜的罪,偏偏他什么事都没有,凭什么?他们宁愿一死也不要活受罪!

  小南拿过麻布再将阴鸷男的嘴巴给塞住,阴鸷男狠狠瞪了眼小南,小南眼睛瞪得比他还大,怒道:“看什么看!小心爷挖了你的眼睛!呸!什么东西!”

  叶向晚随便指了个人,“你先说。”

  犬养十四抬起满是血污的脸,虚弱道:“我叫犬养十四,我们是从津州来的。”

  听见“津州”二字,叶向晚就皱起眉头,想起前段时间贾琏和他说的关于津州的屠村一事。

  “和我一起去见你的是井边见二,另外两个一个叫田中一次,另一个叫田中二次,那个一直阻止我们开口的是我们的小首领叫武田川。我们来京城除了要得到土豆外,还想要搭上贵人的路子,为我们传递朝廷最新消息。”

  叶向晚默默听着,“你们还有两个人,去了哪儿?”

  犬养十四咽了口口水,对叶向晚清楚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很是惊讶,“他们去拜访司农,若是从你这边不能得手,就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边得到土豆。”

  叶向晚摆手,“你们先出去,我有话要问。”

  常随和小北、小南对视一眼,都有些犹豫,很是不放心叶向晚单独待在这里。

  但叶向晚不容拒绝地让他们出去等着,他们也只能先出去。

  等他们都出去,叶向晚走到阴鸷男武田川面前,伸手拿出他嘴里的抹布。

  武田川冷冷地看着他,“我可不是懦夫,你休想从我口中得知任何事情。”

  以为昨天晚上让他看了一夜他们受刑罚的样子就能吓住自己?做梦!他武田川是武士,不是一个胆小鬼!

  叶向晚上下打量着武田川,没有理会他的叫嚣,据说武田氏最初是依附于贵族源氏,在倭寇那儿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家族。

  倭寇应该开采过银矿,不然他们的银子哪儿来的?

  “听闻你们倭寇很喜欢银子,既然认得银子,那想来你们老家也有银矿存在,有没有?”叶向晚紧盯着武田川,很明显地看见武田川的瞳孔骤然一缩。他心里立时就有了数。

  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武田川冷冷道。

  “你不知道没关系,但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是有的。”叶向晚笑眯眯地转身走了出去。不管是不是那些银矿,只要他们开采过,那就是存在的。

  武田川看着叶向晚的身影,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。

  叶向晚出了地牢,就问:“李涛可是回来了。”

  林管家道:“还未回来。”

  “不等他了,备车,我要进宫一趟。”叶向晚快速换了件衣裳,就坐上马车去了皇宫。

  “这次又要借什么人?”皇帝无奈询问。

  叶向晚笑道:“这次臣可是给您来送礼的。”

  皇帝愣住了,“什么礼?”

  “大礼。”叶向晚笑道,“臣昨儿抓了几个倭寇,得到了一个好消息。”

  “倭寇?”皇帝眉头紧皱,眼里满是惊讶,“倭寇怎么会来京城?”

  叶向晚道:“昨儿臣出去逛街就发现有人在跟踪臣······”

  他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和皇帝说了一遍,“臣已经问出来,他们是从津州来的,来京城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土豆,外加搭上一个可以传递消息的贵人。皇上恕罪,昨天臣的护卫李涛带人去抓捕剩下的两人,却不幸被他们逃脱,如今还不见人影。”

  皇帝转头对黄内侍道:“传令陈世,即刻封锁城门严查来往百姓,定要将那两个倭寇抓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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