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鞭子,就让阴鸷男的胸前衣衫绽开,肌肤上裂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。但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样,阴狠地瞪着叶向晚。

  他知道自己的力气大,所以未免将人一鞭子抽死,他顾忌着力道鞭打,只是总觉得不畅快。他干脆停了下来。

  “你们来京都是为了什么?土豆?”

  阴鸷男嗤笑,露出一嘴红牙:“阁下何不自己去查。”

  叶向晚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,转身就走到左边第一个犬养十四面前,“他不肯说,你呢?”

  “你不守承诺!”犬养十四大喊着,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看走眼,“你竟然敢欺骗我!你这个奸诈的小人!”

  “太激动了。”叶向晚摇了摇头,随后看了眼常随,“教教他规矩,在本侯面前怎能这般大喊大叫。”

  常随闻言随后就拿了墙壁上挂着一条鞭子,走上前用力鞭打着。

  犬养十四本想忍住,却不知为何那疼痛仿佛疼到骨子里一样,忍不住惨叫出声。

  这惨叫的声音让身边的人都不禁哆嗦了一下,除了那个阴鸷男,眼神冷冷地看着叶向晚,眼里满是杀意。

  叶向晚坐靠在椅子上,微微阖上双眼,瞧着二郎腿悠闲地品着茶。

  聆听着耳边悦耳的声音心情都好了几分,只是这好心情忽然就停了下来。

  常随道:“侯爷,此人已晕厥。”

  叶向晚不满地睁开眼睛,“泼醒。”

  真是不中用,这才多久就晕了?

  一盆盐水泼过去,犬养十四醒了过来,浑身都打着哆嗦,脸色更是苍白。

  叶向晚从椅子上起身,缓缓走到犬养十四面前,手里的鞭子抬起他的下颌,“谁是你们的老大?”

  犬养十四微闭着眼睛,整个人有气无力的,对叶向晚的问话视而不见。

  “你不说本侯也知道,是他吧?”叶向晚将他的头转向阴鸷男的方向,“你们都叫什么名字?你们从哪儿来?来京城的目的又是什么?”

  犬养十四轻蔑一笑,“你,休想从我口中知道半个字。”

  紧接着他又叽里呱啦的说着倭寇话,叶向晚被气笑了,“听说皇宫有一诏狱,诏狱内都是行刑的好手,说剐你一千刀,就不会少一刀。说让你留千滴血,就不会让你百滴血死去。”

  “每一个进诏狱的人,不被扒层皮可是出不来的。不过你很幸运,本侯身边这个常随就会这一招,扒了你的皮做灯笼不费事儿。”

  常随适时地拿着一把匕首过来,“侯爷,要扒吗?”

  叶向晚摆手,“哎,咱们是礼仪之邦,要先礼后兵。”

  常随恭敬应是,站在叶向晚身边,默默翻转着手里闪着冷光的匕首。

  “侯爷不知,许是这人不知流程,倒不如小的将流程给他介绍一下,也免得一会儿太过害怕耽搁事儿。”

  “还是你想的周到。”叶向晚赞同地点头,“那你就和他说一说。”

  小北和小南对视一眼,脸上丝毫没有露出什么异色,冷傲地抬着下颌站在叶向晚身后,冷眼瞧着那些被绑的人。

  他们刚才都听到了,这些人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,一定不是中原人,说不得就是别国的探子。被绑也是活该!敢跟踪他们侯爷,真是活得不耐烦了!

  常随上前一步,对犬养十四仔仔细细地介绍着该如何剐、该如何扒:“要说剐,那需要讲究的可就多了,但若是手艺娴熟的师傅,一刀下去,那是薄薄一层······”

  随着常随的介绍,犬养十四的脸色煞白,看着常随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,两条腿都在打颤。

  其实不仅犬养十四双腿打颤,脸色煞白,就连其他三个都是如此。

  阴鸷男看着犬养十四冷冷说着倭寇话,叶向晚听不懂,刚要开口,就听见犬养十四和阴鸷男用倭寇话吵了起来。

  叶向晚挥手,小北拿过一个黑漆漆的麻布就塞进阴鸷男的口中,那些叽里呱啦的话顿时戛然而止。

  眼看着犬养十四就要破了心里防线,他可不能让阴鸷男给毁了。

  阴鸷男瞪着叶向晚,挣扎着晃动着铁链,眼里的杀意和怒火恨不得将叶向晚剥皮抽筋。

  叶向晚冷冷看了阴鸷男一眼,就转头看向犬养十四。

  犬养十四虽然依旧很恐惧,但不管他怎么问,他都不再开口。

  叶向晚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,“不拘什么手段,给我撬开他的嘴。拎出一个做典型,炮烙、梳洗,都可以给他们试一试。对待倭寇,就不要把他们当人了。”

  一听眼前这几个人都是倭寇,常随心中有了数,“侯爷,您放心,明儿就能有好消息。”

  叶向晚将手里的鞭子扔给他,“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
  “是。”常随躬身应下,“侯爷还是先上去,这里脏污晦气,免得冲撞了侯爷。”

  叶向晚微微点头,带着小北和小南出了地牢,将那些惨叫声抛在身后。

  出了地牢,就见夕阳西下,以至傍晚了。

  贾琏正好从外面走进来,一瞧见叶向晚脸上就扬起了好看的笑容。

  “来接我?”

  叶向晚心情不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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