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已经足够,因为他听得出他们说的都是倭寇话。虽然他听不懂。
过了一会儿,房门忽然被打开,两人从房间里走出来,还是之前那两个人,不过一人的怀里抱着一个小箱子。
叶向晚看着那两人出了门,犹豫了一下,操纵着无人机跟上他们一同出了门。到了长街,才发现他们进了锅底捞。
这个时节天气热,虽然店中有冰块供应,但白天没有多少客人,大部分人都在晚上去。
“侯爷。”李涛的声音在外面响起,叶向晚收好平板让他进来。
“侯爷,已经查清楚了。”李涛拱手道,“他们一共有七人,就居住在喜乐街老姜巷子里一座一进的院子里,属下回来时小乞丐说还有两人未曾回来。”
“侯爷,您看可要属下带人将他们抓回来?”
叶向晚沉思着,抓是要抓的,只是要怎么抓才能一击必中是个问题。府里人有些不够,都是一些小厮常随,顶不了什么大用,若是李海他们还在就不用这般愁了。
“你去府尹衙门,就说本侯身上一件价值连城的玉佩被偷儿给偷了。人已经找到了,但未免人跑不见,借他几个人使使。”
叶向晚看着李涛,“务必要一个不剩的抓住,本侯要知道他们来这儿的目的。”
他要借助这几个倭寇给皇帝定一定决心!只是还有两人没有回来?那他们去了哪儿?如果知道他们来的目的,应该可以得知他们的下落?
“是!”李涛刚要走,兴儿就跑了回来,“侯爷,不好了!”
叶向晚皱眉,“出了何事?这般焦急?”
兴儿喘了口气儿,道:“刚才店里来了两个人,要了一个包间。原本一切都好,只是那两位客人忽然就说咱们的锅子不干净有蟑螂。掌柜看出他们在找茬儿,本想着给他们免了银钱就是,谁知他们却不罢休,非要见您不可!还说侯爷若是不去就是仗势欺人,欺负他们这样无权无势的老百姓。”
闻言,叶向晚眯起了眼睛,这么巧?早不干净晚不干净,那两个倭寇去吃饭就有不干净了。
“李涛,你先去借人堵着,一切听我命令。”
李涛点头应下,转身就出府去府尹那儿借人。
叶向晚则是和兴儿去了锅底捞,他倒要看看,那俩人执意要见自己到底所为何事。
到了锅底捞,叶向晚就在兴儿的带领下上了二楼的包间。
两个矮矬子坐在椅子上,见叶向晚进来便起身拱手见礼。虽然有礼貌但不多,两只眼睛肆意打量着叶向晚,眼睛里是说不出的感觉。
兴儿上前一步,怒道:“大胆!竟敢这般注视侯爷!”
一个倭寇拱手道歉:“侯爷见谅,我们是从小地方来的,不曾见过侯爷这样的富贵人,一时看呆了眼,还请侯爷见谅。”
叶向晚悠然展开折扇,唇角微勾着坐在椅子上,“就是你们说本侯的锅子不干净?”
犬养十四笑了:“侯爷见谅,我们有事求见侯爷,只能用这个法子才见到侯爷。”
叶向晚不屑地嗤笑:“想见本侯的人多了,你们算哪个排面的人?若不是你们用了这个下贱的法子,本侯也不会来见你们两个贱民。”
犬养十四和井边见二听懂了叶向晚的话,眼里闪过愤怒,但很快就压下,赔笑道:“侯爷说得是,说得是。”
“听你们口音,不是京都人,哪儿来的?叫什么名字?”叶向晚扇着扇子,语气有些不耐。
井边见二道:“不过一个小地方,侯爷也不知晓。我叫井二,他叫十四。其实我们二人来是有事要求侯爷。但侯府高门大户,我们求见无门,只能出此下策,还望侯爷见谅。”
“什么事啊?说来听听。”听着他们的名字,叶向晚心中嗤笑,指尖摸着扇上的玉坠儿漫不经心地问着。
“这······”犬养十四看了眼兴儿,“还请侯爷屏退左右。”
叶向晚嗤笑:“无妨,他是本侯的心腹,让他听着也无妨。”
见他们还在犹豫,叶向晚皱眉不悦,“说不说?本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两个贱民耗!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就开门见山了。”犬养十四从一边的椅子上将一个小箱子放到桌面上打开,露出里面的银光闪闪。
他将小箱子往叶向晚那边推了推,“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,还望侯爷笑纳。”
叶向晚看了一眼,眼睛瞬间就直了,里面除了银锭子,就是上等的珠宝首饰。
此时他的眼睛睁得圆溜溜儿的,脸上浮现出喜色,将贪财的模样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“你说你们来就来了,怎还带着礼物呢?这多不好意思。”
叶向晚贪婪地看着那些珠宝金银,那双冒着精光的眼睛陷在那些金银珠宝上拔都拔不出来,就连喉咙都忍不住滑动了一下,但嘴上却很正义凛然地拒绝。
兴儿虽然奇怪,但面上没有任何异色。这个时候,他要做的就是沉默,做好一个小厮该做的事儿,不给主子添乱就好。
犬养十四和井边见二见状对视一眼,眼里满是得意的笑和不屑的鄙夷。一开始他们还以为这位侯爷有多么霁月风光,没想到却是一个贪财的小人!
怪不得一个男子愿意做别人的玩物,还不是为了荣华富贵。就算是得到他们皇帝的嘉奖,也摆脱不了骨子里的那股穷酸和贪婪。
果然,这世上就没有不贪财的人,如果没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