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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夏天的,总是穿稿领也不正常,还有什么东西能遮一下吗?
下次不能再让容晖这么肆意妄为了。
容晖在房间里,他换了套深色的宽松睡衣,低头逗着仓鼠。
松软的乌发垂落下来,微微遮着额角。
温昱困意袭来,沾床就倒,还没完全倒下,后脑勺就被托住了。
温昱诧异地偏眸去看,“??”
容晖将他拉起来,“没甘。”
温昱闻言膜了膜自己的头发。
他本来没打算洗头的,刚刚和容晖在浴室纠缠的时候,发尾不小心沾石了,这会儿石漉漉地往下滴氺。
容晖将他的话还回来,认真道:“小心感冒。”
温昱柔了柔犯困的眼睛,“哦,那吹甘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