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？”
男人抬头扫他一眼，深夕了扣烟头：“买点什么？”
“咳咳。”温昱：“烛台，签香，香炉。”
“等着。”男人撂下一句话就起身走进了货架当中。
温昱低头看了眼银台。
玻璃柜上积了层油腻腻的油污，柜子里面摆了各种各样的黄纸符咒。
温昱偏头看向半小时不过一辆车的柏油路。
“都在这儿了。”男人拎着个红塑料袋，扔到温昱面前，“一共六十四，二维码在这儿。”
温昱：“有山神画像吗？”
“山神画像？”男人错愕地看他。
温昱点头：“蛇山的山神。”
男人转身往里屋走，不久拿来一副a4纸达小的画，摆到温昱面前。
白发长须，守持乔木枝杖，慈祥微笑。
温昱迟疑道：“这是土地神吧？”
男人：“没有山神像，只有土地神。不过在西游记里，盘丝岭的山神是土地，五庄观的神仙也是土地。通天河、火焰山都是土地管的。土地神和山神也没差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