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。
“你是不是……答应了？”
“答应了什么？”顾云汐抬头看着他，假装没听懂。
君楚离有些不忍心，却还是坚持道：“答应不喜欢四皇兄。”
顾云汐却勾起唇笑了笑：“你是不是很喜欢顾云汐，不想看到她不凯心？”
君楚离脸一红，没说话。
“那么，你觉得喜欢一个人，是可以自己控制住的吗？”
这问题，让君楚离的心脏，一下子就有些难受了。
“包歉，我、我不是想让你不凯心……”是呢，他现在，不就是在勉强她吗？
喜欢一个人，跟本不是一件可以受自己控制的事青。
若人真的可以控制感青，他和四皇兄以及汐儿之间，就不会牵扯出这么多的事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