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仅有的几次,也是帮煮饭的他回朋友信息,替他接电话。
裴君凝手臂圈着他的后腰:“那先去我家?”
光是想到这个,柳清屿头就开始痛了,他心虚:“我们要怎么跟你家里解释啊。”
裴君凝半开玩笑:“时光倒流,虽然我们结婚了,但我们现在才谈恋爱。”
他无语:“你还不如说我们一开始就没结婚。”
“也不失为一个办法,”裴君凝想了想,“或者我现在跟家里说,我其实还没结婚,先前是我骗他们的,正好,之前她们也没见过你。”
“可以是可以……你会不会被家里人打?”
“不会,她们不打小孩,况且比起没结婚,结婚了我还没拜访过你的家人这件事,更容易挨她们骂。”
柳清屿后悔:“要是我一开始跟我妈说实话就好了,不用连累你要跟家人撒谎。”
“嗯,要不是你,我们也结不了婚,笑一下?”裴君凝揉揉他的脑袋,弯眸道,“再说了,你也是喜欢我才这么做的。”
柳清屿用头撞她: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在给自己贴
金。”
“我说的是实话,好了,再这样下去,你会撞傻的……我以为我们是共犯。”
“真是谢谢你的提醒啊,”柳清屿停下撞她,他肩膀微耸,叹了口气道,“还好不是古代,否则咱们该被抓起来关进大牢里。”
“这算不算私奔?”
“算?”他也不知道,柳清屿略一思索,又觉得不对,“不对啊,我小爸也是这样,他有什么资格凶我。”
他从她怀里挣出去:“我要给他打电话,这明明是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“好了好了,”裴君凝勾住他的腰,将挣扎不停的他拉回来,“再多说两句,咱们真要被打入大牢了。”
柳清屿哼了声,他转过身,左手撑住她的肩,直起身,审视的眼神扫过她的脸:“你偷看我表情包?”
“瞄到的。”
打电话前柳清屿在跟他小爸聊天,裴君凝抱着他,听他碎碎念,余光也扫到了聊天里的表情包:堂下何人状告本官。
一只凶了吧唧的长耳兔,啪嗒往桌上拍着惊堂木。
柳清屿也像那只故意表现得凶了吧唧但很可爱的兔子,他凶巴巴撑着她的肩:“你怎么这样?”
“我哪样?”
“你偷看我的手机。”
裴君凝挑眉:“我以为我是光明正大看的,谁让你靠在我怀里呢?”
“不管,你要负责跟你家里人说我们要上门的事。”
他说完,撑了下她的肩,从她怀里出去,翻身下床,穿上拖鞋,裴君凝编辑好信息发送,想问时间,再一抬头,他已经不知道逛到哪去了。
她心里一惊,收起手机往外,视线扫了圈,没找到人,她正要往客厅去,不远处阳台传来响动,裴君凝快步走过去:“怎么了?”
柳清屿站在阳台正摇杆,望着两排衣物,他闻声应:“我想换套衣服,穿睡衣穿久了,我也懒懒散散的。”
“我来吧,你去歇着,腰还疼呢。”
“不会呀,”柳清屿瞄了眼她搭在自己腰上的手,“我的腰已经好多了,总躺着也好不了,你不乱碰我,我好得更快。”
他习惯边收衣服边叠,裴君凝正想转移他注意力,他低头干着活,将叠好的一叠衣服稳稳当当塞她怀里:“帮我送进去。”
“要不你还是休息一会吧。”
柳清屿打定主意要当贤惠的丈夫,他快速叠着衣服:“不行的,要是她们想上门看看,家里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呢,你快去呀,这叠衣服就放左手下面第一格好了。”
她认命地当起搬运工,搬到衣帽间,再走回来,他又往她手里塞了一叠,裴君凝语塞:“小鱼,她们不一定会来。”
“但是来了怎么办,家里还要大扫除,这也太不成样子了,老地方中间那格,那格的润滑有点问题,你拉要用点力……嗯?”
怎么还不走?
“我想再听会你说话,”裴君凝为自己的驻足找好理由,“我现在就去。”
往返几次,这次她的速度终于赶上了他叠衣服的进度,见他手下几件薄薄的衣物,她倚在门边,几乎松了口气,柳清屿没抬头,问:“你见到我的睡衣了吗?那套缎蓝色的,我很喜欢,奇了怪了,都没穿过几次,怎么找不到了。”
“啊?”裴君凝开始装傻,“有点印象。”
“你洗了吗?我怎么好像没见到它。”
“当然,当然洗了。”
那睡衣被她随手用来擦了他的大腿,裴君凝不清楚他记不记得这件事,但要是她说没洗,只怕会进一步留下坏印象。
“真奇怪,你刚刚看到它了吗?”
裴君凝含糊道:“我不太记得。”
当然是被她洗坏藏起来了。
柳清屿还在往回想,一副苦恼的样子,裴君凝怕他真想起来了,走到他身旁,搂住他的腰:“可能它夹在那堆衣服里了,我再找找看,亲爱的,有件事要你帮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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