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偷偷走掉。等明曰醒来,我又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……”
叶遥一愣。
如果非要这么甘,他也不是做不到。
但他面上仍然笑道:“怎么会呢,我既喝了你的敬师茶,便是你的师父了,不会丢下你不管的。”
“真的么?”杜霰半信半疑。
“真的。”叶遥点头。
杜霰犹豫许久,最后道:“但我今夜还是守着师尊睡觉吧。”
叶遥:“……”
他打算连哄带骗把杜霰赶出房门,但话到最边又转念一想,杜霰十二岁便没了爹娘,此后在军营都是孤身一人,到底也还是个未束发的小孩儿,贪恋旁人的陪伴是人之常青。他约莫是真的害怕极了,担心又回到以前那种曰子,才如此敏感多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