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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司爵道:“如果我没有诚心诚意地将你带出去, 我可以直接把这个高楼给炸了,而且我知道炸楼的地点。”
前半句是真, 后半句是假。
虽然司爵确实是知道让虚皇消亡的办法,但他的确也不知道炸楼的地点。
原著除了关于爱情的部分,几乎写的都不太清楚,细节什么的,几乎没有。
每每司爵都会因此而频频摇头,因为他是个注重细节的人,而细节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成败,但是莎莎她是纯纯的体验派,她更偏向于感情流,所以他也没有提,因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长处,当然,更重要的原因是司爵实在是不愿意因为这种小事提出异议,而让莎莎难过。
总而言之,他完全不清楚如何炸楼。
所以他这个时候就需要哄骗了。
而半真半假的言语,真的会令人难以确定,更不用说对“出去”这件事情尤为心动的虚皇了。
“汝,想做什么?”无论如何,稍微浪费点时间问一问总也没有什么坏处,虚皇是这么思考的。
“很简单,你只要附着在我身上的某件物品上,我便能带你出去。”
“放肆!”虚皇立刻再度愤怒,“汝不过只是想要囚禁吾于牢笼。”
“……”这人与虚妄之间的信任度呢?
当然是没有的。
司爵无奈道:“那这样吧,我们签订契约。”
“呵,想要与吾共生,汝做梦。”
“我可以献祭。”司爵毫无负担地耸了耸肩。
他之前便是和泽音签订的献祭契约,目前为止,他一点事情也没有,甚至因为泽音的福泽,他的修炼速度以及身体强度更加厉害了,他完全没有觉得献祭这件事情影响了他任何的自由。
“什么?!”这回轮到虚皇震惊了。
古往今来,根本没有修士愿意和它这种虚妄之物签订献祭契约,大多是选择共生,但它并不愿意共生,因为对于它来说,共生的意义不大,对于它没有任何的好处,所以它一直兴致缺缺。
但现在,眼前的小家伙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,竟然会选择献祭这种愚蠢的方式?
放眼望过去,现在有那个修士会这么干。
可是的确也正是因为如此,虚皇对他的信任度那是噌噌噌地往上走。
“汝确定?”虚皇用诧异的眼神审视着在它之下的小人,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说错了。
“我确定。”司爵没有任何的犹豫,“这样还能保证你的自由,是不是?对你应该没有任何的坏处吧,你只需要给予我一点点的庇佑,便能收获我每年的献祭物。”
虚皇不吭声了,它是真的需要好好消化一下这其中的信息。
“汝知晓自己所说的是献祭吗?”
“当然知道。”司爵说话的同时余光还瞥了眼旁边依旧睡着的竹清平,然后催促道:“前辈,我知道你的时间很长,但我的时间很宝贵,你能尽快做出决定,然后赶紧想想自己每年需要我献祭什么东西吗?”
虚皇用沉默负隅顽抗。
但它显然根本抵抗不了太久。
“我想吃人世间的美食。”
虚皇的回答非常朴实无华。
司爵轻笑了下,然后转头就直接献祭了。
一回生二回熟,这一次他献祭的时间尤其的快,他和虚皇也就身上各自亮了一下,就结束了。
但虚皇明显感到自己之下多了个献祭者。
这是它第一个献祭者,这种感觉让它感到很微妙,而且很神奇,就像是一下子多了个责任。
责任,真的是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词。
它在短暂的沉默之后,非常慷慨地给了司爵一个祝福。
司爵感受到了加持在他身上的祝福,然后意外地挑了挑眉,“你这好像不是一点点祝福,而是巨大的祝福。”
这祝福令司爵的五感变得异常的敏锐,若非不是司爵的适应能力一直很强,他非常怀疑自己会在被砸到这祝福的瞬间直接晕倒过去。
“爱要不要。”虚皇可不愿意解释清楚。
好吧,死傲娇。
司爵不甚在意地摇了摇头,反正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坏处,甚至还可以说是占尽了好处。
“别忘了吾要美食。”
“没问题,不就美食,我自己就能做给你吃。”司爵这几年学会的美食可不是一般的多,他现在对自己的厨艺是非常的自信。
“真的吗?能吃?”
虚皇表示出不信任的态度。
“能吃能吃,保证好吃。”司爵总觉得自己像是在敷衍小孩似的。
“好,既然如此,汝让吾附在哪里?”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,那么也没有必要继续扭捏了。
司爵想了想,掏出了燕云。“这玩意可以吗?”
他这玩意要是附着了虚皇,大约会强上很多,如果再加上业火,那简直是什么超神的存在?